我感觉酒精上头了,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,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,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:母舅,要不要丸子啊?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(老家本地话——就是女孩子的意思)好——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,我胆子也大了。
洗好后,我深吸了一口气,走到床上和她睡在了一起,我这次鼓起勇气,一把抱住她!啥也没说就开始亲她了呢,她说“你怎幺这样……”
我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她,同时开口,“妈妈”少女被弄的没办法,只好再次趴在我腿间清理,我跪在了沙发上,而文雪则跪在了我腿间,我当然不舍得再让女孩坐在地上,一边感受着少女的红唇抚慰,我一边努力地喊她妈妈。
太细了!想到这个大家伙捅到自己下面,刘翠花下面忍不住有些发痒,甚至心理竟然也也有些渴望。
她的呻吟声不象刚才那样矜持的小声了,而是大声的叫出来,听得我心慌意乱的。
侯龙涛看着这群人,心里明白的差不多了,八成儿是这几个坏小子想轮